对此,秦阳便也熄了杀意,不介意给乔家一个机会。
“问罪便罢了!这次,我念在往日情谊的份上,不予乔家计较。但,诸位请记得,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秦阳摆摆手,未曾过多计较。
他相信这次的事情,应该会让乔家涨些记性。
至少,乔振这群老家伙,会明白一些事情。
往后应该会加大力度,约束族中后辈。
“多谢秦少宽宏!”
乔振顿时感激拜谢,但他并没有真的就此揭过。
起身以后,随即主动宣布:“即今日起,削去乔瑞嫡系子弟的待遇,且即刻前去思过崖面壁,悔改自身。”
思过崖,乃是乔家的后山禁地。
僻静,清幽。
对部分坐关者而言,乃是难得的清修之地。
但对寻常人而言,则就是一处枯燥乏味,毫无生气的囚地。
乔振这样的安排,在乔家之中,已然算是极其严重的惩戒。
特别是对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郎而言,这样的幽禁,更是一种身心折磨。
可是,乔瑞却是没有半点反驳。
“谨遵家主之命!”
乔瑞果断领命,匆匆退去,没有丝毫犹豫。
这样的惩戒,虽然严厉。
但他很清楚,家主这是在保护他。
否则,一旦秦阳计较清算起来,是极大可能会要他的命的。
当初秦阳初来乍到,第一次登门乔家时,秦阳的所作所为,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这位公子爷动起手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乔瑞退去了,走出前堂,便是脱下了一身锦衣华服,被乔家的侍从押解着离开。
秦阳淡然看着,却没发表任何言论。
“都起来吧!”
待得乔瑞的身影再也看不见,秦阳才淡淡开口,招呼着跪伏的乔家众人起身入座。
乔振没有推辞,领着乔家上下果断起身。
“秦少这次归来,着实难得,且容乔某安排酒宴,为秦少接风洗尘?”
顾不得寒暄,乔振便是热切地请示,准备府中大宴。
“不必了!”
秦阳闻言,却是摆手拒绝了乔振的安排:“我这趟回来,并不打算久坐逗留。”
“此番前来荣城,一是路经此地,前来拜祭下馨儿小姐。二是有些事情,与乔前辈商榷。”
乔振耳闻秦阳提及拜祭自己的闺女,本身被拒绝的失落情绪顿时一扫而空。
“秦少还能记挂着馨儿,馨儿若是知晓,九泉之下定也可以瞑目了。”
乔振飒然一笑,感谢了秦阳的记挂。
“不知秦少有何要事?只管嘱咐便是,无需商榷。乔家上下,愿为秦少赴汤蹈火。”
叙旧之余,乔振也不忘表明忠心。
“赴汤蹈火倒是不必……”
秦阳摆手一笑:“只是一个想法,希望乔前辈能够应允。”
“秦少但讲无妨,乔家定会如言照做。”
乔振当即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就好……既然如此,晚辈就不客气了。”
秦阳也没扭扭捏捏,坦然讲道:“晚辈想请乔家,为人族几位前贤塑雕像,造金身,并引天下人顶礼膜拜,世代供奉,宣扬其威。”
他俨然是打算为姮汲取更多的信仰之力。
塑雕像,造金身,是为了更好地塑造姮的形象,而被世人更好地知晓。
这样会有利于传播姮的事迹,从而引人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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