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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炉鼎他绝色倾城3

前倾微软的身体被扶住,身体调转,冰冷的话在此时听起来却格外的让人安心“静气凝神。”

后背上覆上单掌,强悍无匹的灵气顺着经脉碾压了进来,那原本让林曜困扰无法收拢的灵气,那那股灵气之下,乖顺的不可思议,不过片刻,就通通收拢在了丹田之中。

那股灵气撤离,林曜身体一软,直接仰躺进了那身后之人的怀里,本是红艳的唇,此时竟有些微微发白,他仰头羞愧道“师父,都是我不好。”

“出什么事了”容悯指尖微动,屋内没有烛火,窗外的月光渗透了进来,洒在一袭白衣之上,怀中之人的眉眼似乎都散发着光晕。

莫名的寒流又起,容悯的手扶上了林曜的肩膀,将他放平躺在了床上,隔着单衣,那身体似乎柔若无骨,指尖松开时,寒流流窜的感觉明显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强烈。

林曜躺在床上,想着虞修的话,却不想因此连累他,目光有些闪躲“师父,我只是在思考我的体质。”

他从典籍之中得知自己的体质,作为天然的炉鼎体质,会有所担忧实属正常。

容悯身上的气息似乎敛了一下,黑暗之中,冰冷的声音传来“不必过分忧心。”

“有师父在,徒儿当然不怕,可是总有一天,徒儿要自己出去闯一闯,万一被人发现了,”林曜的话语中带着担心,却又不无道理。

这样的体质,若是被人发现,若是遇到弱的还好,若是遇到强者,只怕会不择手段撸了他去,即便他能够赶去相救,那样的身体容貌,只怕也为时已晚。

那就不要去自己闯

这样的话在容悯的脑海之中转了一圈,让他的眉心深深地皱了起来,修真之人,怎能不自己闯上一番,若是做依附于人的菟丝子,哪里配得上修士的身份,又如何逆天修行。

想法被制止,可在内心的深处,容悯隐隐觉得,如果他的小徒弟真的愿意做菟丝子,他也愿意永远做给他依附的大树。

亲眼看着他成长,作为师父,当然要给予庇佑。

丹田内刚刚平复的寒流又起,可待容悯去追之时,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会被人发现的,”容悯沉声说道,“这段日子你先养伤,为师会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许乱跑。”

“是,谨遵师命,”林曜扯着胸前的被子,乖乖答道。

“还有,修行要专心,下次若是再犯,一并罚过,”容悯的话中带着寒气,糖给完了,棒子就落了下来。

林曜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摆,小动作疼人的很“师父,徒儿真的知道错了,不敢再犯了。”

“嗯,”容悯应了一声,看他睡去,转身离开了。

“所以结果还是没问,”虞修翻的白眼妩媚异常,手指摩挲着嘴唇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林曜泄气,轻轻咳了两声“师父不告诉我,虞修,你能告诉我么”

“我我怕教坏孩子,你师父找我的麻烦,”虞修撩了撩头发,指了指天上道,“就像现在,我们说的话,只要他愿意听,就能听到。”

“那之前我们说的话,师父全都听到了”林曜几乎拍桌而起,表情堪称震惊。

“我说了,他愿意听的情况下,”虞修敲了敲桌面嗤笑一声道,“就咱们这种对话,你师父顾不上的。”

若是真的顾得上,还专门来听,那就有趣了。

“哦,”林曜松了口气,似乎放下了心来,然后趴在桌上,跟做坏事一样红着脸说道,“其实师父这两天不在空谷。”

虞修微垂的眸轻轻颤了一下,然后抬起眸笑道“那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点儿。”

林曜直直的看着他,充满了求知欲“是怎么回事”

他的瞳孔洁净,黑白分明,即使经历了那样的苦难,也仍然对这个世界温柔的很,好像那些过往在他的生命中不值一提,什么样的色彩都无法沾染上他纯净的灵魂。

如果能够在这张白纸上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今生都擦不掉,那一定是一件相当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在虞修的脑海之中流窜,诱人的很,他轻轻开口道“你还记得之前我身上被虫子咬过的痕迹么”

林曜点头,接着问道“跟这个有关系”

“当然,”虞修笑的眼角眉梢都是风情,“那不是虫子咬的,是人咬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今晚子时,来空谷谷口,我给你当面解答。”

“可是师父说,他没有回来之前,不让我到处乱跑,”林曜语气中全是乖顺,之前那种做了坏事的小姿态,就像是偶尔的叛逆。

“这么听话那干嘛告诉我你师父不在的消息,嗯”虞修慵懒的翻了个白眼,“好了,知道你是个乖徒弟,只到空谷谷口,不让你踏出一步,行了吧”

听到这里,林曜点了点头。

夜晚的空谷也仍然明亮的很,月明星稀,夹杂着隐隐云雾缭绕,恍若仙境,林曜行走在小路上,遵循约定的的时间赶了过去。

空谷之中,除了容悯,不会有别人窥伺,雾气之中,林曜走的不疾不徐,倒是系统是个货真价实的好奇宝宝[宿主,他到底叫你去干什么呀]

[看人体本能的生理运动,]林曜没有丝毫迟疑的给了他答案。

系统反应迟钝[啊]

[就是会让你被屏蔽的那种事情,]林曜靠近了谷口,本是无情的眸中染上了丝丝紧张与好奇。

隐隐约约妩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林曜走到了谷口边缘,系统就被无情的屏蔽了,而林曜的眸几乎睁到了最大。

红衣散落了一地,在空谷的谷口,一身白袍的男人背对着林曜,而虞修则被他按在了树上,男人的嘴啃咬在他的脖颈之上,激烈的动作,暧昧的喘息还有男人的低喘响彻在林曜的耳边,冲击着他的心灵。

偏偏虞修趴在那个人的肩膀上,睁开了眼睛,朝他抛来了一个暧昧至极的眼神,其中弥漫着舒适,然后放肆的呻吟。

那些红痕是怎么来的,真是再清楚不过,林曜往后退了两步,嘴唇颤抖,什么都没有说,转头朝来路跑了回去。

宁成林转头“我怎么感觉有人来了”

可他刚刚看到一抹白袍如云雾般飘逝,就被虞修抱着头转了过来,红唇凑近,暧昧笑道“谷主出去了,空谷之中,除了那个丑八怪,就只有我,你怕什么”

傀儡出于自愿,主人自然不会去管,容悯也绝对不会是管这种小事的人。

宁成林避开了他的唇,咬了咬他的耳垂道“我当然不怕。”

动作重新变得激烈,眼前的人也痴缠的很,能够很好的排解欲望,可他的脑海之中,却总是飘过那抹离开的白影。

衣衫飘渺,似乎沾了谷中的雾气,那黑发散落,在月光下也染了光辉,只是一个背影,每飘过一次,却能让他的情绪更激动上一分。

若那正面跟背影一样,该有多好。

一路小跑,林曜的心脏跳的厉害,筑基期的修为,足以让他练剑一天都不会觉得辛苦,可只是这样的跑动,就让他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步伐凌乱,他越是想忘记刚才的画面,就越是容易想起,而每次想起,就好像血液中点燃了一把火焰一样,烧的他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迷迷蒙蒙的踏进了小院,想要进入自己的屋子,却撞上了转身出来的人。

白衣如雪,气势如霜,那胸膛硬的像石头,可却宽厚安心的很,林曜撞进了他的怀里,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站稳,仰着头叫了一声“师父”

水光潋滟,怀中的人眼角的红晕好像要随着那脸颊的绯红飞扬出来,他的手热的厉害,呼吸也热的厉害,耳垂脖颈粉红一片,汗水晶亮,顺着脸颊蜿蜒,显然是浑身也热的厉害。

那细白的手指在胸前作乱,容悯几乎是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灵气侵袭进去,发现体内已经乱成了一团,却并没有发现药物的痕迹。

将怀里的人抱起,炙热的呼吸打在了颈侧,容悯的步伐顿了一下,将怀里的人放在了床榻上,禁锢住了他的手,灵气引导,先是将那体内凌乱至极的灵气一一归正。

怀里的人呵气如兰,似乎觉得靠在那胸膛上很是舒服,手腕不满的挣扎着,随着容悯的放开,搂上了他的脖颈,像是小猫儿一样,轻轻的在他的颈窝处蹭着,呼吸滚烫的厉害,偏偏那声音也如小猫儿一样叫了一声“师父”

一枚冰魄从储物戒中取出,容悯捏住了他的下巴,怀里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轻颤,滴滴泪水悬挂其上,将落未落,红霞满面,依偎在身上,磨人的很。

那捏着下巴的手微不可查的抖动了一下,那枚冰魄顺着微微张开的唇进了口中。

“嗯”微微难耐的从口中呼出,一身的火热被强行压制下去的感觉并不好受,原本热的浑身滚烫的人瞬间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拼命的往身边人的怀里钻,“冷师父我好冷”

旁边的被子被拉了过来,裹在了他的身上,那手臂的力道却没有任何的松开,只是微微的颤抖缓缓的平复,逐渐化成了均匀的呼吸。

呼吸平缓而温热,怀里的人似乎累极了,本是紧紧环着的手臂也松了下来,容悯低头看着他的睡眼,当脑海中不自觉再划过之前的画面时,丹田之间,猛然的疼痛乍起,仿佛凝结成了一块寒冰一样,让他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绝情剑道,断绝七情六欲,不可动情,之前的寒流,现在的疼痛,都好像给了他的大脑最直白的解释。

口中有血腥味蔓延而出,却被容悯强行咽下,他小心的抽身,将怀里的人放平在了枕头之上,又从纳戒之中取出了一个匣子,放在了林曜的床头,一枚玉简传音后,转身出门,轻轻关上。

白影在院落之内站定,似乎确定了一下方向,在原地如同烟雾般消失,或许因为速度太快,留下了一道残影。

他的身影再出现时,却是在谷口的屋舍门前,房门被推开,本来在床上入睡的人猛然惊醒,发丝凌乱,身上更是带着尘土和血痕,他本是慵懒的姿态,却在见到容悯时,脸色白了一下“谷主。”

虞修逶迤下床,随手披上的衣衫并不足以完全遮挡身上的痕迹,若是换作了谷外的那些弟子,各个都喜欢的很,偏生站在他面前的是容悯。

当年他风华绝代,脱光了在这个男人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看着他就像看一块儿石头一样,现在更是不可能。

“谷主怎么来了”虞修拢好了衣服问道。

容悯站定,气势越发如同寒冰,声音也冷到了极致“你对林曜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做,只不过他是个大人了,想知道点儿大人的事,所以我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虞修在他的面前举起了手发誓道,“除了这些,我什么也没有干,否则,便叫我不得好死。”

修真界之中,即便是罪恶滔天的魔道,也畏惧誓言的力量,容悯脸色不动“那他为何从你这里回去,便浑身滚烫”

“浑身滚烫”虞修眸中闪过一抹惊讶,视线所及,却在那浑身上下恨不得从头白到脚的人脖颈上,发现了一抹浅淡的粉色的痕迹。

不是吻痕,倒像是被呼吸灼热的,能够那样靠近他的,除了林曜,别无他人。

“那可能是他的体质的缘故,”虞修心中翻涌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情绪,“天玉体质,是天生的炉鼎,也就是说,身体极易承受,不论男女,都极为敏感易动情,这是我在一本残卷上看到的,或许这种体质还有别的隐患也说不定。”

只是看了几眼,就能够引动情热,那天玉体质,只怕不仅会让人变得敏感,还会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什么隐患”容悯直直的看着他道。

虞修回答“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么多。”

他神色不似说谎,容悯站定原地,蓦然转身,到了门口,在虞修刚刚松口气的时候,负手说道“我不管你如何乱来,但你若是再敢教唆,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他的气势如山,虞修不得不低下了头去道“是。”

“明日离开空谷,”容悯后一句话传来,虞修本是贴在地面的手猛地收紧,咬牙道,“是。”

虽然早有预料会离开,却没有想到,结果来的这么快。

可容悯越是处理的快,就表示他越是在意,他越在意,很多的事情就会不受控制。

明明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可是虞修环顾这屋舍四周,却发现每处似乎都有那少年的身影,不管是丑陋的,还是美好的,他以为他忘了,此刻才发现,那么深刻的记在心里。

林曜的醒来是真的醒来,装睡那一套,放在普通的世界还可以,在这里却不行。

冰火两重天之后,身体还有些发软,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手却触摸到了桌上的匣子和玉简。

玉简置于头顶,容悯冷到极致的声音传了出来“为师即将闭关,桌上的玉佩要随身携带,可遮你体质,不为人所查,切记。”

短短几句,声音消失,林曜打开了匣子,一枚精雕细琢的玉佩躺在其中,银灰色的绳结,搭配其上,格外的好看。

玉石触手生温,林曜低头想要将它系在腰上,却发现本来应该规整的衣衫此时凌乱的很。

脑中细想,零星的画面闪过脑海,让林曜的脸颊顿时变得有些发烫,不是因为虞修,而是因为他竟然在师父的身上又摸又抱,实在太过于失礼。

难道师父是因为他,所以才去闭关林曜急得脸色有些发白。

系统比他更急[宿主快冲,他要是闭关个几十年就完蛋了]

[呵]林曜回应他的,却是轻笑一声。

林曜匆忙将玉佩扣上,来不及整理好衣衫,就急匆匆的往外冲,然而刚刚打开门,却见一人进入,收势不住,若不是被来人扶住了肩膀,恐怕要撞到鼻子。

“师父,你不是去闭关了么”林曜眼中的焦急还未完全收住,甚至一时情急,胆大包天的拉住了容悯的衣带道,“师父,我知道错了,我昨晚不应该”

“不遵师命,确实该罚,”容悯松开了他的肩膀,看了看他抓在腰间的手道,“事情已经解决了,暂时不需要闭关,你可以放开了。”

林曜连忙松手,退了两步,低下了头,乖顺的站在容悯的面前,偏生又跟猫儿似的抬头瞄上两眼“师父想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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