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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真人秀过程中

经过了整整一周, 蔺景枭才将堆积起来的军事文件处理结束。

其中,有花豹子主动提供的帮助, 结了婚后的二皇子与过去的单身虎不同了。

过去蔺景枭恨不能一年驻扎在军部,闲下来也进入训练场挥洒汗水, 而鸡自从有了伴侣, 蔺景枭便正点下班从不加班,别说在军部过夜,就是午饭都自带了。

花豹子几次看到那精致的爱心便当就心情复杂。

味道太好闻不说, 做午餐的是在他不明真相时懵懵懂懂有所好感的植人。

花豹子很纠结,很闹心, 身心都受到了打击。

二殿下将午餐和小饼干甜点,乃至饮品都拢在自己的地盘上, 根本不给任何人觊觎的机会。

花豹子吸了吸鼻子, 忍住酸唧唧的口水:“殿下, 中午了, 我去吃饭了。”

工作狂已经不复存在了,如今的兽人殿下是一只居家爱妻的好丈夫, 稳重威严的父亲。

在不久前,花豹子还敢打趣一下, 现在他不敢。

“嗯。”蔺景枭看了看时间, 蹭的起身往外边走, 临走还不忘记拿走绘制心形叶子小水瓶。

走了几步,蔺景枭回过头指着一摞文件:“今明两日。”

花豹子:“…………”

花豹子:“!!!”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总算是挨到了节假日, 想不到他家殿下还这么记仇。

这日子没法过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花豹子嘴唇哆哆嗦嗦:“殿下,您明天……”

蔺景枭脚步一顿,回过头看他,本是狭长的漆黑瞳眸刹那绽放出亮闪闪的光。

“录制节目。”蔺景枭字正腔圆,且不急不缓。

然而花豹子多熟悉蔺景枭啊,看他雀跃摇摆的虎尾巴就知道,他这是高兴呢。

花豹子好心酸:“…………”

各种意义上的难过。

许是觉得打击不够,蔺景枭又轻飘飘的补充:“和一点。”

可以的,非常的二皇子了。

花豹子:“…………”

辞职好不好。

蔺景枭回到家,一只呼扇着小翅膀的金色毛绒球飞了过来,不算稳当的落到他头上。

他早已习以为常,和几只小崽崽点了个头,便走向了厨房。

刚打开门,一股浓醇的香味便窜入鼻翼,蔺景枭暗中嗅闻,满足不已。

有清蒸鱼和红烧肉闷蛋。

唔,还有几样他很喜欢的菜品,蔺景枭抿着嘴唇,轻轻摇曳尾巴。

刚踏入厨房,蔺景枭便脚步一僵,缓缓回头和跳起来咬住他尾巴的小奶狗对视。

气氛空前静谧。

小哈摇晃着小尾巴,叼着蔺景枭的尾巴尖尖乐滋滋的。

尾巴被一只小崽子咬了。

蔺景枭脑袋里嗡的一声,他转身提起小奶狗的脖领子,“你很胖,该多训练。”

因是自家熊孩子,蔺景枭也没有过多追究,但狠狠操练一顿是要的。

小奶狗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凄惨,吐着舌头汪汪叫。

听到响动,袁奕典后仰了下上身往外边瞧,然后嘴角噙着笑意:“大猫回来了,累不累?”

“不累。”蔺景枭将小狗崽放到吧台上,凑近了一点儿。

鼻头用力嗅闻,闻到满满的香甜气息。

小奶狗,小奶狗他有点恐高。

没什么防护措施,小奶狗的四肢都哆嗦了:“嗷呜呜呜,嗷嗷呜呜。”

这时候,他甚至忘记怎么汪汪叫,反倒是嗷呜嗷呜高低起伏的叫嚷起来,还带着小颤音。

平日里熊到上天入地都能作起来的小奶狗忽然就发现了天敌似的。

猫崽崽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乐了。

他美滋滋的蹦上吧台,翘着尾巴在小奶狗身边打转,用身体蹭小奶狗:“咪呜,咪呜。”

小奶狗叫声更凄惨了,几乎要唱出连音:“嗷呜呜嗷嗷嗷呜嗷呜。”

过去积压太多被熊狗连累受伤的怨气,此刻猫崽崽就坐在他身边,闲适的舔着肉垫。

“嗷呜可怕,小咪救命救命!嗷呜呜。”小哈快哭出来。

“好呀喵。”奶猫眯了眯眼,像是在笑的露出两颗小小的尖牙,然后伸出了嫩爪爪一推。

“嗷呜——”

小奶狗差点吓破胆,叫声都破音了。

蔺景枭脱下外套,挽起袖子帮袁奕典摆盘,听到那边的动静只是随意看了一眼。

看到小奶狗露出了吓尿的表情,也不禁怔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熊孩子忽然怂哒哒,有点意思。

也是袁奕典看不过去眼了,失笑地走过去将小奶狗抱到地上:“去那边玩。”

四只爪爪落在地上,小哈惊魂未定的“嗷呜”了一声。

袁奕典点了点小奶猫湿漉漉的鼻子。

小奶猫便顺势舔了一下爸爸的手指头,速度很快却依旧叫关注这边的大老虎看了个正着。

蔺景枭无声的盯着小奶猫。

“……”小奶猫无辜的眨了眨眼,心肝颤悠颤悠,跳下去跑了。

袁奕典并没在意,准备继续做饭,手被人从身后拉扯过去,等他看过去时,手指被含住了。

袁奕典哭笑不得:“你和孩子计较什么。”

蔺景枭不说话,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异常坚定头铁的立场。

大老虎嘴巴噘起来,他的伴侣不给别人舔。

袁奕典无语,静静看他消毒似的,且越亲越放肆都亲到手腕了,“还想不想吃饭了?”

蔺景枭亲了下对方的手掌,不敢和一点呛声,将尾巴递到他掌心蹭了蹭。

失笑的捏了捏,袁奕典便不再追究:“马上就好了,你先出去陪宝宝们玩一会儿。”

蔺景枭不愿意,他想陪着袁奕典。

然而一点儿发话了,怂怂哒二皇子殿下小小声抗议了下,妄图留下来。

“去,他们需要长辈的关爱。”袁奕典捏耳朵。

抗议无效。

蔺景枭有点不舍的噘嘴,疯狂暗示亲一下就去。

袁奕典都快气笑了:“行行行。”

吧唧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袁奕典挥手:“快去,这里要起油烟味了,你要是一身油烟味的毛就不好闻了。”

这一句的杀伤力极大,生怕自己不被喜欢,蔺景枭转身就走。

袁奕典笑了。

吃完饭,蔺景枭乖乖套上围裙洗碗,他硕大的一个男人站在水盆边,垂着头银色发丝垂落,遮挡出一片阴影,但微微颤抖的睫毛却显示他是鲜活且充满生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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