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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那回行刑

“…千万记得按时吃饭,不要车走路别想事情,注意看车,还有不要主动参和到危险的行为去。”

永近每一句担忧的絮絮叨叨金木都听到心里,每一句都点头回应,到最后,十二点快一点了(是的,这两个人煲电话粥长达三小时左右,而且每天都这样,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非常怀疑他们到底在聊什么才能聊那么久),两个人才互道晚安,结束了漫长的视频通话。

金木看着熄灭的屏幕沉默了很久,长叹一声从座位上身,把手中喝空了、布满裂痕在表面的茶杯放置茶几上。

“我真是不诚实……”他小声嘟囔。

万一身份暴露了,按照前世对英的敏锐的了解,还不知道英会为了他做出什么事。

所以他要将秘密都永远埋葬。而为此有些封口行为是必须要做的。

他挖出脑海里方才看见的那个学生的资料。

惹鹬醒三年c班光崎耀。从来不在食堂用餐,经常因为身体不适请假。因此成绩下降而从b班落到c班。

是兄值目赡苄院艽蟆

金木从厨房里拿出锋利的菜刀,刃口朝外放在柜子边缘。然后他面不改色地走过去,刀刃正擦过他裸.露在袖子外的左手小臂。痕迹不浅,血忽地淌了出来。

伤口没有愈合。

金木让血流了一会儿,才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毛巾擦掉红色液体,简单用布条扎住伤口上方,小臂伸到水龙头下冰水冲洗。

不疼。即使是人类的身体受伤,他也并不会为此动容。

比起过往的伤口,这真的一点都不疼。

金木处理好现场,拿了钥匙就关灯出门。

花宫美穗是东大医学科的一年级生。作为一个仅次于入学第一的天才少女,她在学业上游刃有余。和金木相同,她也去了实习,同样在惹穑不过是在医院当实习护士。

开始是有点手忙脚乱,适应后她便经常得到护士长和病人的夸奖,也算是没有丢东大的脸,也没有比同样实习的金木研差。

花宫美穗知道金木研。她将未曾相识的第一名当作对手,常常把自己与对方比较。不甘心于金木总比自己厉害一筹的同时,她也暗恋着这个优秀的人。

她如同变态一样,经常远远偷看金木。而后者一无所知,与朋友欢笑着,也不曾留意过第二名的样子。

这让不敢说出爱恋心的花宫美穗更加难受了。

深夜十二点多,花宫美穗一边心中暗怨着把自己调到急诊科的上司,一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幸好她处的位置不明显,也就没有人注意到她失礼的行为。

急诊中人来人往,有小孩因为发烧难受而哭泣,有肚子痛的人忍不住抱着垃圾桶大吐狂吐。

作为实习护士在急诊科,花宫美穗大多时候是围观并学习,没到不够人手的紧急状况都不会叫上她。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无聊地打哈欠、甚至快睡着了啊。她内心吐槽道。

“打扰一下,我不小心被刀划伤了。做了一下紧急处理…不过我觉得还是到医院来包扎一下比较好。”

有人说,声音令花宫美穗觉得熟悉。

她抬头,仿佛天使降临一样的圣光冲击了她的世界。

“天、天哪…是金木君…!”

偏瘦的青年穿着白衬衫,挽起的袖子露出线条优美的手臂。他站直在那里,像一棵挺拔的竹,笑容温润令人舒适。哪怕头发是最常见的黑,也美丽得让她想亲吻(金木若知道她的心声,恐怕停不住吐槽。明明发质在变白后差了很多,这明显就是把他吹得神化了),也想代替鬓发抚摸金木的眼角,让对方对她投以一直给予好友的温柔眼神。

“请等一下。”金木的说话对象――护士长――扭头冲花宫美穗喊,“我忙的很,这个病人就交给你了。你不会连包扎都做不好吧”

怎么可能!!而且对方还是金木君!!她才不会伤害自己的天使!!

花宫美穗没把心里的话咆哮出来。她在暗恋对象面前维持着矜持的形象,上前礼貌地引领金木进包扎的小隔间。

金木坐在椅子上,环视一圈隔间,最后把目光放在取绷带的花宫美穗身上,愣了一下。

“…是东大的花宫桑吗我是东大国文科的金木研,记得我”

“呜噫!”

金木君居然知道我吗!好开心!

花宫美穗握紧两卷布型绷带,手放在心口附近试图压抑自己的激烈过度的心跳。

金木看见她正脸和胸前别着的名牌,弯了眉角,“果然是你,花宫桑。在东大的那几天一直想见见你,不过好像因为课表的原因我们总是错过呢。”

不、找不到我是因为我就在你的身后呀!花宫美穗没敢说出来,只是红着脸胸腔中小鹿乱撞。

“我、我也一直想认识金木君…啊!先处理伤口吧!”――不行不行,自己不能给金木君留下失职护士的印象,一定要包得那漂亮的手臂和原来一样美丽!

花宫美穗内心有只鸟尖声尖叫着――啊啊啊啊啊啊是金木君的皮肤啊!!好白好嫩呜呜呜想摸遍他全身啊啊啊啊啊啊!!

金木垂下眼看专心给自己涂药包扎的少女,轻声问,“花宫桑现在是在这里实习吗”

“是的…我在医学科的成绩被多名教授承认,而这边的医院每年都有几个实习名额给东大,我就被推荐过来了。”

几个实习护士中只有自己能见到金木君――啊,我是多么的幸运。

花宫美穗在心中疯狂赞美神,歌颂金木。

“花宫桑真厉害呢。”

伤口包扎好,金木看了看绑得教科书式完美的绷带,笑着称赞花宫美穗。

后者兴奋得就要晕过去了。

她用残留的理智对就要起身离开的金木说,“那个、因为是刀划伤的,最好还是要去打一下破伤风针。”

“嗯,我知道了。”金木挥了挥没有受伤的手,“我去柜台那里买药买绷带,有机会再联系吧,花宫桑。”

直到金木的身影消失,花宫美穗才猛然从花痴惊醒。

“啊啊啊!!我忘记了要联系方式了!!”

金木最后还是打了破伤风才结账从医院离开,比起来时手中多提了一塑料袋的涂抹型药和好几卷布型绷带。

他走过有灯光的夜路,墙上监控摄像头准确又清晰地拍下了他的脸。

回到家,金木将一袋子东西放在茶几上,从厨房里挑出一把较灵巧的水果刀走进厕所。

他的面前是镜子。镜子里映出蜈蚣的模样。

蜈蚣无畏于疼痛。

他深呼吸一口气,解开了手上刚缠好的绷带,一股浓烈地药味弥漫在洗手间中。金木皱了皱眉,打开抽风机,散去些许。

“…还挺麻烦的……”

他用手机拍下手臂此时的模样,再用水冲去表层的药膏。

金木手指在手臂上抚摸两下,确认了内里某个硬物的位置后,水果刀缓缓地对准切进皮肤中。

任谁承受都会尖叫痛苦的场景,清晰呈现在金木淡漠的视网膜上。

刀尖轻挑,黑色的指甲大小的东西掉在地上。

随着身体再度转换属性,对他而言不痛不痒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金木捡起那颗东西,把洗手间内本不该有的血迹仔细地清理干净。

那是乌间惟臣种植进皮肤下监控他的追踪器。

一切准备妥当后,金木洗去头上的染发剂,再把买回来的一卷绷带拆封,回想着久远地记忆中,前世独眼之枭的样子,对着镜子将脸部缠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不知何时红黑的左眼。

白发、赫眼。

前世单是听见名字就令人恐惧到颤抖的独眼蜈蚣――再现。

白发的青年身着一件白色短袖,在外头套上黑色连帽背心,正好露出完好的手臂。下半身穿的运动长裤还有白色帆布鞋都是路边几百日元就能买到的便宜货,若要借此寻找线索,不得不说困难。更何况他不仅用帽子遮住头发和脸,还避开了监控摄像头。

这个人似乎是从某间公寓的天台上跳下来的。直到绕远出发点后才脱下兜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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