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谢瞻是个会做数据的人,你就授权他去向银行借贷,口头授权,不要给他留下人证、物证,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把公司的资产数据做的很漂亮,等到贷款下来,你就提出撤资,看他有什么反应?”
谢晚晴有些疑惑,抓不住张恪的思路,徐学平眼睛却是一亮:“谢瞻这种人,太聪明,太会占别人便宜,自己却舍不得牺牲一点,不会跟你鱼死网破的,这个主意妙。百度搜索阁屋,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侧过头对张恪说,“你脑子里的东西很多啊,这种点子,可不应该是你这种年纪的人能想出来的。”
张恪低着头,装着不好意思的神情,心想:太出位了。
徐学平也不疑他,跟妻子周叔惠说:“张知行倒是敢把什么东西都往他脑子里灌,我倒想问问他,是怎么教出这么个孩子。现在的年轻人不能小看,中午在龙华宾馆,张恪就用围棋把我狠狠教训了一顿,好些年没输过棋了。”脸上却完全没有输棋的颓丧.
张恪见徐学平自说自话的把原因归结到爸爸头上去了,却不晓得这句话对爸爸的评价是好是坏。
“这样行吗?”谢晚晴这时候明白张恪的思路,海裕公司的资产还有剩多少,她心里虽然没有数,但是一定不会太多,谢瞻要想抵押贷款,一定会做假账,虚增公司的资产,从银行贷下巨额款项,好供他继续大肆的从中捞钱。只要在恰当时机提出撤资,将从银行贷出的款项冰结住,就能将谢瞻逼进死角。谢瞻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因骗贷罪落网、大家鱼死网破,他这条鱼是死定了,徐学平这张网不一定会破,要么他只能灰溜溜的选择离开海裕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