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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故事的结局

“喜、怒、哀、惧皆是人之常情,作为「无常意志」的你大抵是不会理解的。”老人稳住身形,面对小兽的疑问,如此答道。

“哼~「无常意志」此般称呼真可谓无礼。不过也罢,看在祭品质量上乘,便不想与你计较。提出你的要求吧,此番将我唤醒可为何事?”

“在此地设立锚点,送我回到一千年前。”老人平复了心态,面对小兽冷冷地道。

“一千年?”听罢,小兽的脸色变了变:“你知道这并不容易。”

“我也知道你有能力做到,为此我甚至不惜丢下了一位无辜的女孩。”

“行吧,行吧,还是那句话,祭品质量确乎上乘,不过千年而已,我带你去便是。”小兽斟酌了片刻,便选择答应了下来。

不过在此之前,它还有一个疑问。

“在我苏醒之前,我好像嗅到了——「超越」碎片的气息?”

“「超越」碎片,那是何物?”

“好吧,你就当我没问。”小兽打了个哈哈,它从老人的语气里听来,似乎这家伙对此并不知情。

“那现在我们就出发?”摇晃了下老人的发梢,小兽问道。

“等等!”老人出言阻止道。

他的目光越过城门,向城中望去,瞧着那团触手要将女孩的身躯卷如黑暗,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情感。

“在你离开之后,你的分身又会如何?”

“哦,你是指那个?”小兽思考了片刻解释道:“它的身体很虚弱,大概会选择继续蛰伏此地,以那个女孩死去的躯体为拟态引诱猎物送上门吧。”

“我提一个条件,别用她的相貌。”

“哈,那不过是一具死去的身体......”

“我不是在请你,而是在提条件。”令小兽没想到的是,老人突然释放出连它都感到畏惧的惊人魔力,将它的气势瞬间压了下去。

“你你你......有这般能耐......怎还需要寻求我的帮助......?”小兽被吓得不敢轻易动弹。

“术业有专攻,至少我们现在还是合作的关系,我的条件不多,只劝你做好分内之事便可。”见小兽老实下来,老人也便选择收敛了气势。

“行行行,依你的要求办,我让那玩意不用这女孩的身体成了吧。”

在小兽离开老人处理此事的时候,在一旁目睹了这段记忆的阿托莉丝等人,此刻望着老人的背影心中也都是五味杂陈。

“虽然说换了一个样子,但那个女孩不会就是......”说到这里,阿托莉丝不由自主地望向巴龙。

而巴龙则是神情复杂地盯着自己的左手,他还记得那个女孩身体冰冷的感触,作为一个拟态被那个怪物所利用,最后和怪物一起葬送在了他的手里。

尽管对方早在之前就已然死去,但现在想来当时的那种情形处理地果然还是过于草率了么。

巴龙抬起头来,本想将这段回忆继续看下去,但却没料到,在自己观望着对方的同时,那名为莫恩斯特的老人,此刻也正望着自己所在的这个方向。

“原来如此,这便是「最初」么。”突然,老人向着这边开口说道。

“什么「最初」?”杜兰德有些发愣,他不敢确定老人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向他们发话。

“我叫巴龙·博卡尔,如果能听见的话就回应我——莫恩斯特!”迎着对方看来的视线,巴龙很确定对方能看见自己,思索片刻后选择道出身份以试探对方。

“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是没有意义的。”老人在确定了巴龙的反应后,出乎意料地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他摇了摇头说道:“这虽然被称为「最初」,但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始」。”

“《高天之书》究竟是什么?”巴龙问道。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当然也想告诉你那些问题的答案,不过很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在老人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小兽事情已然办妥,正以黑气的形态从城中归来。

“期待我们的第二次见面吧,届时可要把要问的问题考虑清楚了,可不要一再让机会白白流失。”说罢也不给众人追问的机会,老人便和小兽开辟时空之门离开了此地。

“一再......?”为什么他会这么说,不只是众人,巴龙的神情也是微微一滞,开始分析对方所说的话。

结果就是,尽管和莫恩斯特也许是降临的意志展开了沟通,但却并没有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

“如此看来,《高天之书》中所隐藏的秘密,比我们想象的要更为复杂。”风王老者捋了捋胡须,就当前情况分析道。

恰逢此刻记忆的场景坍塌,众人又一次回到了先前所在的火焰宫殿。

“所以,现在的熔火之城,也便是千年以前的冰雪城邦伊塞拉么?巴里布吉亚,究竟是在何时覆灭的?”

巴龙道出自己的疑问,在火焰巨人饶有趣味的注视下,摊开了手心,一颗仿佛汇聚着天地间的精华的冰蓝色宝石,此时此刻正在他的手中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看起来这就是「那个家伙」留给你的东西,所谓可望而不可却的瑰宝,至纯与至净的——「超越」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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