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依依目光闪烁，脆弱的问：“妈，真的可以吗？”
长颜：“为什么会觉得不可以呢？”
郑依依哑然，李小月爱好各种故事，她从李小月那里听到了不少，像什么悲惨女主、炮灰女主、受虐狂女主。就是没听过po文女主。
“妈……”
郑依依依偎了好一会儿。
心里想过很多很多，焦虑、恐惧逐渐下去了。
一个内核很稳定的母亲对她的影响非常大，她就在这里，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给予郑依依莫大的支持。
“妈，那你叫什么名字？”
两个母亲，两份爱，她好像比别人更幸运。
长颜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名字，现在也不会说：“不屈，你长大了，渐渐的有了自己的秘密，对于你的这些秘密，妈妈是不追问的，同样，妈妈也有自己的秘密。不追问是尊重，懂吗？我叫什么不重要，我在这里，就是钟倪，就是你的妈妈，就是延续了一份爱的母亲。”
郑依依懂了，有的事情别人给你说了答案，你是不能追问的。说到这个份上，说的这么清楚，郑依依这事儿将永远是一个秘密。
一个名字，两个母亲。
把这些事情都说清楚了，长颜特意推了一个会议，带着郑依依去游湖。
a市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湖，湖中错落着几座小岛，早上，一直有雾缭绕，直到中午，强烈的日光把雾驱散。
早上去的时候，就像去了仙岛。人心情不舒畅的时候，去领略大自然的风光，反而能好起来。
一个乌篷船，摇摇晃晃的行在碧水间。
什么也不用说，郑依依觉得十分的自在，悠悠闲闲的。
长颜让她小心几个人，要格外注意些。
郑依依把人名记了下来。有陆重光、钟霄、徐宸、季若白、季若宣、秦奕、谢淮、傅临、傅遇、成郁、宋昭、裴珈……
这名字记得她瞠目结舌。
这么多吗？
郑依依干脆把这些名字放进了手机便签里面。
数了数，她已经遇到了陆重光、钟霄、徐宸、季若白、季若宣几个，至于秦奕，勉强算认得吧，他在学校很受欢迎的，是高才毕业生，专门带初三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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