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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水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现在的情况是,周水只知道这是“降头术”的一种,至于如何破解,蛊虫还在不在自己的身体里,周水一无所知。佛法可以解所有不如法的术,这一点毫无疑问,刚才周水的确也用咒语破解了蛊虫的攻击。但咒语并非十分对症,到底是去根了,还是只能解一时之急?周水并不清楚。
另外,此时周水有了一个说出来让自己都心慌的想法一一那个血童到底跟养鬼人是什么关系?这世上万事没有偶然,全是必然。这个必然,就是因果的最终体现。那么,这个血童的前世跟养鬼到底是咋回事?这是一个问题,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因和果,不是不报,时辰末到。血童毁在养鬼人手里一定也是因果轮回。周水忽然觉得,自己的动作是不是“越界”了?还有就是,这个养鬼人饲养血童到一定时间的时候,是要帮他投生到一个好的去处的,否则这血童一定反噬。可现在一想,还多亏了当时贡格活佛捉走了血童。假如让张克坚先捉了养鬼人的话,那这血童如何处理?这一点可是周水一个大遗露。
这时诊所的一行人也急火火的回来了。严谨刚才给周老打了电话,周老一听也是十分焦急,马上就关门回家了。一进家门,大家看见周水和平时没啥不同,也就放下心来。白老二话没说,先给周水把了一指脉。没查出啥问题。又看了下舌苔,翻了翻眼白,还是正常,这才长出一口气。他没说话,把位置让给周老。
周老坐下,这次他没把脉,而是拿出一张黄裱纸,在纸上画了一道符,烧了,把纸灰让周水服了下去。刚一服下,周水肚子里咕噜噜乱响,他一下跳起来,撒腿就往厕所跑。这种大宅门只有一个公用厕所,但分男女间。周水刚蹲下,几乎同时,一泡臭屎就窜了出来。随即,周水一反胃,哇的一口又吐了。
这一拉一吐,弄得周水浑身发软,他甚至是扶看墙才能站起来。周水从厕所晃晃悠悠的出来,张克坚赶忙扶住他。周水在石凳上坐下。周老问他:“看看你这个日子过得,咋让人感觉惊心动魄的?你知道这是啥么?这是尸蛊,多亏你上次中过一次尸毒,身体里有了抗体。否则,这次能不能去根还很难说。”
听周老的口气,这根似乎去了。周水长出口气,问周老:“爸,您刚才给我服下的是啥符呀?这劲儿可够猛的。”
“起尸符,医院那次,看阴榜的那尊喜神就是用这种符起得身。”
“起……”周水舌头都快掉了出来。
周老说:“古医方说,尸蛊附骨,除死方休。你要不死,尸蛊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听这话周水有些发傻,问:“爸,那我身上这尸蛊到底除没除净啊?”
“净了。”周老的语调波澜不惊,就好像刚才的凶险不是发生在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
周水深呼吸了两下,又摇摇脑袋,似自言自语的说:“这也不像啊。我好像没死啊?克坚你看看地上,我还有影子吗?”
大家全被周水的话给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