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赶回去,却赶到了爆炸危难时,她等到我,却也等来了噩梦般地重生。
卡斯比尼就站在大厅正中央闭目养神,秦柯和凯瑟妮娜被绑在椅子上,嘴上粘着一张黄色的胶片,秦柯不能说话,但一直用鼻子发出尖锐刺耳的哼声!她不停地流泪,当眼泪滴到那些黄色的胶片上,这些透明的小东西就变得特别凄哀。
我知道。她是让我离开这儿,因为靠近就会有危险。
凯瑟妮娜瞪着她仅有的一只眼睛死死地看着我,我猜因为az侵体。她一定忘了很多很多以前的事儿,然后又被凯瑟约仁灌输了关于‘我’的‘恶行’,真是幼稚,不就是把他做的那些恶心事儿推到我身上么?
如今,我也有说他幼稚的权利了,你,我的叔叔。
“可可在哪。”
我记得我是这样问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到像平时讲话。他还以为我会暴跳如雷么?他还以为能掌控我所有的言行么?不可能了我的叔叔。
现在凯瑟妮娜在,那么可可一定也不会远!
不过一会儿。凯瑟约仁也泰然自若地睁开了眼睛,他也想表现的平静。但掩不住骨子里透出的阴冷的杀气,他非常地有自知之明,他老了,已经镇不住我了。
“呵,在你身后。”
凯瑟约仁笑得非常和蔼,和蔼到我还想叫他一声叔叔,我没有回头,因为我并没有闻到身后az的气味,当然,身后没有人,也是秦柯默契的眼神传达给我的,我不禁庆幸我的女人曾是一名刑警,不然恐怕我这一回头,腿上就要冷不丁吃上一枪子儿。
“你真的长大了。”
我猜他一定想摸着我的头说这句话,像抚摸一条狗一样,可我会给他这个机会?
“我父母也不是你杀的么,认贼作父这些年,我的确比别人懂得多,长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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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身体一震,原来他也有措手不及的时候。
我早就知道我父母是他杀的了,自从我看到我父母那两具被他冰在冰窖里的尸体,身上满是针孔的痕迹,我就知道了!我还没有傻到他以为的那个地步。
“都是你教我的。”
我把他的话还给他,他就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下一秒,我看到了秦柯外套里,绑在她身上的炸药!炸药上还附有他研究出的变态的针剂!
“想死么?”
他表露出少有的狠色,手里攥着粗陋的引爆器,这应该是他由于时间来不及,临时制作的。
“我不想死!但我也不怕死!”
“呵,你不怕死,不代表别人不怕!把我要的给我,然后放了我,我保证不再回来!不然——我就让这座城市生不如死,我就让所有人都做我的陪葬!”
“你别动!”
我伸出手,做控制状,我似乎不能再平静下去了。
他疯了。
真的疯了!
az是会通过血液传播感染的!如果我们炸死了,那么靠近的人呢``````那些人也是有家人的!如果范围加大,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荒谬的是,这时候我居然看到穿着一袭白衣的可可挽着强尼的胳膊走下楼梯,可可披散着长发,她笑得我头皮发紧,我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我懦弱的不敢承认!
“呵呵,可松,游戏结束了。”
她一出现,秦柯的声音便突然之间尖锐起来,她虽然不能说话,胶片封住了大半张脸,但我看得出她的眼神充满恐惧!她害怕!
“可松,哥哥,熟悉么?”
她挥着白袖子,用酷似强尼的嗓音跟我说话,强尼不知何时白了头发,我晃了晃神,可可就已经站到凯瑟约仁身边,她抚着那老男人恶心的肩,告诉我,其实她从始至终就没有疯,她比任何人都清醒!甚至于秦柯屡次见到的凯瑟妮娜有一大半都是她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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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中,爆炸还是发生了,那时候秦柯已经是一双自由手,一对自由脚,可她却拼了命地把我往门外推,直到把我推出去,直到她把门锁上``````直到她把自己留在屋子里。即便她还没听我解释一句,她还在质疑我的真诚,她还认为我做了那些事``````即便她认为我根本不爱她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她高声把我往外推,一直叫我走,叫我离开,叫我快跑,她没有一句埋怨,她只是一心一意地想救一个‘负心’的男人。
当她把门锁上的那一刻,隔绝了与我的世界,我才彻骨地感到疼痛,我一直不清楚我对她是什么感情,而当我终于失去她,才知道那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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