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底下有一对做羞羞之事的情人迫不及待地准备切入正题,熟料‘床’顶传来咔的一声巨响,两人脸上的‘迷’离之‘色’尽散,他们懵懵地抬头望去,却见天‘花’板破了个大‘洞’,一团雪白的东西抱着烤‘鸡’冲着他们抛了个媚眼,然后提溜一下子灵活地翻了个身子,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呼了一口气,正准备继续,熟料又传来咔的一声巨响,只见本来破掉的那个‘洞’又裂开了一些,而一只裹着布条的脚连带着上半截大‘腿’落在他们头顶,虽然脚丫不臭,但因奔‘波’的缘故出了不少汗,所以气味亦是不敢恭维,两人做事的兴致没了,本‘欲’就此作罢,毕竟天顶破了个‘洞’,万一被上面的人看到了也不好。
罢了,就安安稳稳的睡觉吧。可是没过多久,楼上便传来一阵噼里哐啷的声音。好端端的二人世界被破坏已经令人十分不爽了,如今想睡觉也不能安稳。
男子披上衣服上楼去找,刚敲了敲‘门’,里面就伸出一只脚把他踹飞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男子总算爬回了自己的屋子。人的骨子里或多或少有些胆怯,所以男子受了欺负之后不敢再说话,只能忍着。他本想找店老板解决问题,熟料对方亦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顿时同病相怜之心大起,也不作计较了。
屋顶几乎掀翻,蓝月与团子彼此冷冷对视,空中噼里啪啦闪着火‘花’,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弥漫了这间小小的屋子。
却见团子抱着酱香烤‘鸡’一副誓死抵抗的模样,而蓝月龇着牙齿亦是一副互不相让的架势。
而身为三者之中唯一的公证人和裁判员司徒绝却懒懒地躺在‘床’上,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这个世界太‘阴’暗,谁也靠不得。蓝月猛地甩了发丝,准确地用牙齿咬住了一绺头发,雪白的牙齿、舞动的墨发搭配着志在必得的表情特别应景。
不过戏剧‘性’的一刻却发生了,团子在这个空当用那沾满唾液的粉嫩舌头将酱香烤‘鸡’‘舔’了个遍,这么一来,烤‘鸡’外面的酱汁不仅被‘舔’得干干净净,而且被团子恶心的口水所替代。
“你死定了!”蓝月仰天长啸,屋顶帽子抖了抖,外面的梧桐树颤了两颤。
饶是蓝月气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团子仍是一边逃一边兔子吃草般将烤‘鸡’啃得七零八落。
所以,事情就是这么爆发开来的。店老板本想劝劝蓝月,熟料还未靠近两步便被对方揍成了一个大猪头,这还不算,蓝月吩咐他送来一‘床’香喷喷的‘床’单加褥子,若是不从,必定砍手跺脚、‘抽’筋扒皮。
店老板颤颤巍巍地呈上‘床’单等物,对方却一个拳头落下来,结果让他再一个前空翻加后空翻三百六十度大劈叉落地,拽的命根子这会儿功夫在疼着。
蓝月啪的一脚将司徒绝踹下‘床’去,爪子揪住‘床’单一角,哗地一下子将‘床’单和褥子拽下来,随手一扔,然后迅速飞檐走壁将崭新的香喷喷的褥子和‘床’单换下。
被沾满‘尿’‘骚’味的旧‘床’单褥子压着,团子很不好受,它本想挪动出来,熟料天昏地暗、头晕目眩,然后啪的一下子落地。
眼前是一片漆黑,金星冒得格外清晰,团子转动两下眼珠,呼吸却变得困难。
蓝月将团子裹进沾满‘尿’‘骚’味的褥子中,利落地打一个结,啪的打开窗户正‘欲’扔下去,熟料手腕却被拽住了。
司徒绝定定地望着蓝月,“罪不至此。”
“它打破了我的底线,”蓝月气哼哼道,“从今以后,有我没它,有它没我。”
“大不了我再买一个烤‘鸡’补偿你。”司徒绝无奈地扶额。
蓝月不依不饶,“那不一样,我就要之前的酱香烤‘鸡’,可是如今下了它的肚子,除非你把它的肚子剖开。”
褥子里的团子听蓝月这么说,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它想象着自己被开膛破肚时的场景,忽然发出凄凄艾艾的嚎叫。
那叫声万分凄厉,让人听了忍不住悲伤。蓝月的动作稍稍迟疑,毕竟一开始她只是为了薄饼与团子结仇,其实想想,它也蛮可爱的,不过它的存在打破了蓝月的二人世界,而且自打团子加入到他们之中后,大有第三者‘插’足的架势,本来司徒绝全心全意只想着自己,如今却大有不同,所以无论如何,团子还得扔掉。
想到这里,蓝月的手指又稍稍松动开来,褥子里的团子似乎觉察到蓝月的决定,只能绝望地发出一声“啊呜”,之后便没了下文。
难道是被憋死了?蓝月纳闷间,司徒绝却把团子夺了过去,打开褥子一看,团子正蔫了似的躺在那里,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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