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们的一面之词?要是你们一同窜合起来哄骗我呢?”公孙鸣旗又道。
“你……”公孙瑞文性子急,当时就不爽起来,正欲说话,却被公孙道帘一把按住。
“事情已经过了三四天了,熊红衣已死,公孙家第二日便接到了消息,我相信在公孙家对于熊红衣这些年来在你们眼皮地下掩埋过去的事情,凭借你们的能力应该也了解的七七八八,大家心里都会有一本名账,证据什么的,我看恐怕并不需要。”李文宇微微一笑,不紧不缓娓娓道来。
公孙鸣旗对于李文宇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原本以为会让他棘手的问题却被这么推消了过去,倒是让公孙鸣旗几人有些意想不到。
“那,你可知道一个外门管事对于宗门的重要性?你等就这么判断的冒然决定他就是叛徒?你可知道你们这样做的结果?”公孙王龚冷冷一笑,“你们当时可以立马跟我们联系,对于你们的判断,我们肯定会给予重视,不去打草惊蛇,而会顺藤摸瓜,牵着熊红衣这个鱼饵把他身后的人给找出来,你们这样做不仅仅打断了所有的线索,更是让对方更加警惕。我们这几天所要寻找的线索都已经断了,对于幕后之人的情况基本上就是睁眼瞎,敌在暗,我在明,这样的危害更大。你们当时可曾想过这个问题?鲁莽之事,希望尔等谨记在心。”
公孙王龚这一番话不仅仅是告诉李文宇,他击杀熊红衣之举完全就是多管闲事,本是应该由公孙世家从小处理的事情闹的宗门人尽皆知,对于自家外门出现叛徒之事让公孙家颜面大损,沦为其他三家的笑柄。
举出不可反驳的理由让李文宇哑口无言。
“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们做这样做。我们的敌人已经非常具有威胁,隐隐感觉到熊红衣只是他们其中非常小的一个环节和一个人物,借此来消弱宗门的有机力量。那个还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敌人,对宗门很有可能造成巨大的损害和打击。”李文宇想起那些不畏生死不知疼痛的诸多机械死士,无法想象,如果成千上万的死士们所带来的威胁会有多大。宗门俱然强大,面的那种自损一千敌伤八百的死士们,宗门又有多少有生力量去抗衡?
“危言耸听。你还未进入过宗门,你可知宗门的力量?你还未了解宗门,你可知宗门是你说得这般不堪一击?你虽然现在是少宗主,但是并没有被所有门人所承认,你也没有进入过宗门训练,没有经过宗门的考核,更不知道宗门的情况。却在这里大放其词。你不觉得好笑吗?”公孙王龚对着李文宇不屑的一笑,一股绝对的自信油然而生。
数名公孙长老面容和公孙王龚一般,完全不同意李文宇的看法甚至是觉得荒谬。
他们就同公孙乘风一样,对自己宗门势力和力量有着绝对的信心。听不进去任何有关宗门危难的所有言论。
李文宇沉默。
对于公孙王龚的言语,李文宇确实无力反驳。
公孙王龚冷冷看着李文宇,而公孙鸣旗巍巍正坐,不发表任何言论。
“什么!伽索王死了?”那张桌子上的六爷蹦了起来,“怎么可能!精的跟狐狸一般老精怪竟然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一个月前吧。”李振天微微思索一阵,道。
六爷一个踉跄差点摔到桌子下面。“那你这个混小子怎么不给宗门报告。我们现在连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这个……我觉得没什么好报道的,这是人家帝德兰斯的事情,我们也不好怎么插手吧。”李振天掏了掏被六爷吼的有些发麻的耳朵。“不过,帝德兰斯肯定有着蹊跷。”
“亏你还是圣宗宗主!”
“哎呀,不是二十年没做了吗。嘿嘿,警惕有点下降啊。”
李振天打着哈哈。
就连和李文宇坐在一起的公孙家也惊了一把。
“这个……我想说的是,那个站在熊红衣身后的人很有可能跟帝德兰斯有关,毕竟,那种死士不是谁家都有的……”
公孙道帘、公孙道润、公孙鸣旗、公孙王龚眼睛直刷刷的看着李文宇,似乎要在他身上开几个洞来。
“你个混小子也知道是不是?”公孙道帘看着嬉皮笑脸的公孙瑞文,吼了一声。
公孙瑞文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看着公孙老人吃瘪的颜色,他可是痛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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