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乃萧太后的侄女,又是耶律斜轸的王妃,萧太后寿辰这般隆重的场合,两人应当携行。
若萧氏不在耶律斜轸身边,对他的名誉多少有损。
耶律斜轸捧着杨琪的脸,深情款款,“是不是不愿本王与萧氏一同,本王要听你的心里话。”
“不管是不是萧氏,我都不希望你跟其他的女人有牵扯。”杨琪诚恳道,“我不是不明事理的,萧太后的寿辰,北院王妃必须出席。”她又狠戳着耶律斜轸的胸膛,“但是你不能被美色迷惑了,你整个人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好霸道的口气!”耶律斜轸却一点儿也不厌恶,反而很欢喜。若是有法子能让杨琪不受孕,他真的要好好的在她的身体里狂欢一番,让她三天三夜也下不了床。
早在几天前,耶律斜轸就解除了萧氏的禁足指令。
不过萧氏还算安分,仍不踏出恬娴居。
本以为萧氏学到了教训,两天后耶律斜轸与盛装打扮的萧氏一同乘车去宫里,从她眼中不断冒着的精光,他就看得出来,萧氏受到的教训还不够。
华舆内,萧氏腮红唇艳,她一身得馨香也遮盖不住耶律斜轸身上得雄性味道。
似乎是觉得一路枯燥,萧氏寻了个话题,“大王给姑母准备了什么寿礼?”
“西域的紫菩提。”
所谓的紫菩提并非食用之物,而是罕见的夜里泛着紫光的夜明珠,也算是稀世之宝,而耶律斜轸准备了一对。
萧氏会心一笑,“大王用心了,姑母一定会喜欢这份寿礼。”
萧太后虽然崇尚节俭,并且严于律己,不过也是有嗜好的。
耶律斜轸懒懒的瞥了萧氏一眼,眼含冷笑,“今日进宫,你到萧太后面前祝寿也好,告状也好,回到北院王府,你依旧是北院王妃,本王对你的态度不会因为任何人事而改变。萧太后权利再大,也管不了本王的家事。”
萧氏低着头,黑着一张俏脸,她小声为自己打抱不平,“大王说对我的态度不会因为任何人事改变,还不是为了她而将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北院王妃视若无物?”
她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杨琪。
在耶律斜轸心目中,杨琪是个特例,而北院王府形同虚设。
实话伤人,耶律斜轸并非对萧氏于心不忍。只是今日若惹她不快,让她带着一张臭脸去参加萧太后的寿宴,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
“记住,给本王笑。”
耶律斜轸恐怕不知道,在他与萧氏前脚离开北院王府时,又来了一辆不输宫中鸾架的华辇停在了王府门前。
车旁有一位老公公,前来传萧太后的口谕,命杨琪随他往宫中去。
杨琪被管家叫来见了这位公公,原本她不信公公说的话,仔细算来,她与萧太后并不相熟。萧太后过生日,请一个陌生人去凑什么热闹。
不过在看到府外的那座架豪华的马车,杨琪信了。
至于萧太后请她去,不会有什么好事。
杨琪“勾|引”了萧太后的宝贝儿子,又是萧太后的宝贝侄女心头上的一根刺,她的存在,对萧太后来说,只怕是一个威胁。
杨琪心中忐忑,瞧那老公没什么架子,就忍不住向他打探,“敢问公公,萧太后有没有说让我去做什么?”
老公公一脸古怪,“今日是萧太后的寿辰……”
难不成这个理由不充足吗?
普通人受到萧太后的邀请,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吗?
杨琪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这里面实在太诡异。
“公公稍等,容我去换身衣裳。”
杨琪准备妥之后,便上了马车。
软软的垫子很舒服,杨琪却如坐针毡,一路上她都禁不住在想,萧太后会怎么“惩治”她。
随公公进了宫门,走在长长的宫道上,杨琪捡钱似的,一路低着头。
感觉前面领路的公公停下来,她也随即刹住脚步。
公公跪倒,诚惶诚恐,“皇上万岁。”
杨琪扬起脸一看,果然见紫色蟒袍的隆绪负手立在前头,说不出的威严。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隆绪穿正装的样子,她极力将眼前的这个人与她记忆中的隆绪重叠,总觉得二者之间有太大的差异。
公公扭头见杨琪依旧呆立着,不由呵斥,“见了皇上,还不赶紧跪下!”
杨琪有些小心虚,说实话,她是有些看呆了,不眼前这个陌生的隆绪惊艳住了。
她应了公公的话,忙提裙跪下,“皇上万岁。”r11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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