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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箫的动作让花清茉一愣,她面露疑色的凝睇着白紫箫,见他与往常并无任何差距,忍不住出声:“这是要作何?”
她带着的锦袋中放着两个人的结发,白紫箫看了那锦袋之后,割下了自己的头发,他到底是何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要留你一样你的东西在身边。”白紫箫将霜冷剑放回剑鞘,随即从一边自己的衣物中,拿出了一个月白色绣紫薇花团锦簇的锦袋。白紫箫将从花清茉那儿割下的一缕青丝放在锦袋之中,系紧之后便丢到了那团衣物之中。
看着他这般无所谓的动作,花清茉并未觉得有任何的难受或者不甘。白紫箫的性子她太清楚,他能有这想法,已经是难能可贵。
紧接着,花清茉将司徒信禀告自己的话,转达给白紫箫。
“你起那么早,便是去给本督主当传话人?”白紫箫听完花清茉所说,并未对战争之事做出什么说法以及评断,只是凝视着花清茉,目光寥寂旷远。“去做什么了?”
白紫箫虽然只是以寻常的语调询问花清茉,但是她却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压力以及沉重。并不是因为她畏惧白紫箫,只是似乎因为这件事,他们夫妻之间好像阻隔了一道无形的墙壁,这种近在咫尺却仿佛远在天涯的感觉,让花清茉觉得很是不舒服。
“只是去拜托梁王爷一件事,茉儿想要在战后建一处能够让战死士兵遗孤安乐生活的地方。”花清茉语气依旧,平绪无波,温和宁雅。但是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其实是在迫不及待的解释。
“此想法很好,在战后用来收买人心,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这应该需要不少的银两。”白紫箫的身子微微后倾,整个人犹如春日里懒散闲适的日光一般。他眼眸微眯,微微上挑的凤目之上似乎**着一抹清洌的妖丽。
抬眸再次注视着花清茉,白紫箫的手附在她的胸前。快速抓住她的衣服,将她拉向自己。
两人脸庞靠近,视线短接,一人眸光安稳温和,一人眸光邪魅妖娆。
“你不与本督主事先说起这事,应该是不准备借用本督主力量。你如今手中有文景的轩辕令,轩辕塔每年的收入,倒是足够你胡闹。”白紫箫声音冷漠,在听到这事之后,瞬间便已经将花清茉的心思猜的**不离十。而她因何做这事,他也清楚的很。
“也不算是胡闹。”花清茉温声反驳了白紫箫一句。
“的确不算是胡闹,很有为君者的气度以及行事作风。”白紫箫点了点头,也算是认可花清茉的做法。他松手,微微闭目,声音冷漠却又带着一抹的疲倦:“茉儿,本督主很累,想要再休息会。”
“嗯,那你好好休息,茉儿带茉茉出去,不会让别人打扰你。”花清茉站了起来,伸手替白紫箫整理锦被。无意之中,花清茉的视线触及到白紫箫的手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白紫箫手背的肌肤似乎比以前更加苍白,而她似乎也有这样的状况。
目光不觉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那肌肤比她刚成为花清茉的时候更加白皙通透。若是穿着白色的衣裙,根本分辨不出。
在这里,女子肌肤白皙,并不算是什么特别之事,不过太过白皙便显得有些诡异。
“紫箫,茉儿有件事想要确定,之后茉儿做什么,你都不许拒绝,可否?”花清茉推了推闭目仿佛睡着的白紫箫,声音温和,却不乏一丝的凝重。
听到花清茉的话,白紫箫缓缓悠悠的睁开眼帘,漆黑的眼瞳仿佛突然映入光彩的墨玉一般,光华温润。
“嗯!”白紫箫轻点了一下头,同意。
“希望只是茉儿多疑了。”花清茉快速的拿出三根流云针,动作轻柔的封住白紫箫手臂上的三处**位。
这之后,花清茉便准备给白紫箫诊脉。
从脉搏之上,花清茉并未发现任何不对,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身体也没有任何问题。
这一结果让花清茉放心下来,但是同时又感觉到疑惑。随即,她从白紫箫手臂上收回流云针,擦拭了一番后,刺入自己手臂上的三个**位。
她的脉搏也是极为正常,并无任何的不对。这似乎是个好消息,但是花清茉就是感觉心里不踏实。
“怎么了?怕文景对我们下毒?”望着正在收针的花清茉,白紫箫唇角浮现出一丝妖邪至极的笑容。就像是水面荡开了一圈圈涟漪,此时白紫箫的笑容,也仿佛那涟漪荡开一般,笑容中的邪魅在不断的放大。
“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些终归不会是错的。”花清茉点了点头。
“胡乱操心的小丫头。”白紫箫起身,一手附在她的发上,一手轻轻的搂住花清茉。
彼此靠近的瞬间,花清茉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沉香气息。优雅温和,淡而轻薄,安宁的让人静心。
花清茉不禁搂住白紫箫,将脸埋在他的身上。凉淡的体温,温雅的沉香,以及那熟悉无比的指尖凉意,她的白紫箫,无可替代的白紫箫。
“放心吧!文景不会再对我们做什么,他不是答应过你吗?”白紫箫的唇附在花清茉的耳侧,微微贴近的瞬间,仿佛一个个清浅凉淡的吻。他的声音是不变的冷漠以及孤凉,但是不同的是,比以前更加清晰的轻以及柔。“况且他远在扶桑,对付我时,他若是不亲自归来,那么便都是无用之举。你信我,便要信我的承诺,我承诺过会护你一生,绝对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