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一进军营就见华英在校场上狠练劈杀,便忙过来夸赞道:“华英兄弟真刻苦啊,这么早就开始练武了。”
“少主说笑了,我这是笨鸟先飞嘛”华英笑着回了一句就过来重重打了一下刘越的臂膀低声道:“刘兄,什么时候我们切磋一下刀法怎样,那日见你用锦衣卫的绣春刀劈杀时很是高深,不知可不可以教教我?”
“没问题,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切磋,我先去见义父”,刘越忍着微微疼痛的臂膀说着就也以一记重拳打在华英臂膀上走了,而华英直接被打倒在地,弄得华英哭笑不得,忙喊道:“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肯吃亏呀,我不过是打了一下,你就还以这么大的力气!”
曹吉祥一见刘越进来就忙撤去了铺满桌子的地图,坐在一边满口喝尽一杯冷茶道:“如今兵部要我即刻率军支援正在麓川打战的王冀将军,片刻也不能耽误,我想把你也一起带去建立一番功业。”
“但要是你我走了,我又不放心让香儿一个人在这里,我已经派人去江左接了你姨娘她们来好陪着香儿去京城我府上住,毕竟我府上的奴仆忠诚可信而且保卫也好些,你觉得呢?”曹吉祥接着又道。
刘越其实也很想跟着曹吉祥去战场上发挥一下自己的特工技能,但一想到自己和香儿结婚这么久眼看香儿就要告别痛苦的生理期自己就可以和香儿度蜜月过春宵了,谁知竟要随军出征就未免感到有些遗憾。
“义父,我们能不能缓几天,香儿这几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想多陪她几天”,刘越不太自然地笑道。
曹吉祥一听这话就火了:“哼,真不知道你这个秀才是怎么考的,不知道军命难违吗,我倒巴不得多享受几天天伦之乐呢,再说了,我堂堂一个掌军大太监的义子竟是一个小小秀才传出去如何挂的住脸面,不管这么说,你小子必须跟我去云南建功立业!”
“不是,义父,读书也可以建立功名啊,而且比武官还吃香呢,而且孩儿成绩也不错,说不定将来能考状元当首辅呢”,刘越不喜欢被人逼着干事,所以就有些不乐意地狡辩起来。
“混账!你还敢和你义父顶嘴,以你的意思你是瞧不起你带兵打仗的义父,瞧不起你义父是个宦官吗!”曹吉祥不由得大怒。
刘越见自己的老丈人发怒,只好偃旗息鼓:“好好,一切听从义父的安排,不过孩儿想让义父准许孩儿成立一个负责刺探敌军情报、暗杀敌军首脑的临时组织,以孩儿的武艺与智慧干这些比较容易立大功,上阵杀敌未免太委屈孩儿文武双全的才能了。”
“咯咯”曹吉祥禁不住笑了起来,指着刘越道:“你小子心气倒挺高,不过听你这么说,成立一个这样的组织还挺不错,好吧,义父答应你,等你建立大功后,就恳请皇上和尚书大人正式成立一个这样的组织由你做老大。”
“谢谢义父!”刘越第一次心服口服地朝曹吉祥磕了个头,然后又道:“孩儿不需要很多人,我的四个结拜兄弟还有华英就行,另外还需要义父提供一笔银两和武器支持。”
“都准!”曹吉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然后就给刘越批了十万两的银子和一快随意进入武库挑选武器的令牌。
因被允许可以成立特工组织,刘越的心情大好,暗自筹划着是不是该成立一个中央情报局一样的组织并取缔臭名昭著的东厂和锦衣卫。
越想越夸张的刘越刚一回来见王礼撑着个红木拐杖,左脚缠成跟玉米似的,头上也包成了个大蜂窝,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便有些忍不住想笑。
“我记得昨晚还想没打他头吧?”刘越心中狐疑,便忙过来故作关心道:“王公子,你这是怎么了,特别是这头怎么包成这样了?”
王礼内心里很是不快暗骂道:“哼,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的什么侠客兄弟打得,老子能成这四不像吗?”
“哎哟,刘公子你别碰,很痛!”王礼忙将刘越的手从自己头上打开,笑道:“在家里摔的,不过不碍事,大夫说养几个月就好了。”
“那你这头也是摔的吗?”刘越不禁问道。
“我爹打的”。
“为什么?”
“因为我太不像话,嘿嘿”,王礼不好明说是因为自己给表妹下药的事被王瑾发现了而惨遭毒打所以就忙搪塞了几句,又扶着小厮过来笑道:“刘公子,前些日子小弟我不懂事,多有得罪,所以特地来请你今晚一起去一品楼喝酒以表歉意,不知刘公子可否愿意?”
刘越在省城住了些日子也早知道一品楼的酒菜是北方一绝,所以一直也很想去吃一顿,见王礼相请便也就答应了:“看在王公子带伤亲自来请,我刘某要是不去就却之不恭受,今晚一定去!”
见刘越一下就答应了,王礼就禁不住冷笑起来,暗想别以为你刘越有个什么当侠客的大哥就可以吓到我,今晚我就让你见见谁比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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