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根本没有病!”季元瀚话音刚落,那名为乔花伶的红裙女人便歇斯底里吼道,“季元瀚,你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你就是个伪君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百济国皇室狼狈为奸,将我们这些九州人拿去献祭!”
“你!”
“乔花伶!你病了,病人就该好好休息,而不是在这造谣和诽谤我!”出声打断乔花伶,季元瀚目光一闪而逝出几分阴霾,“整个济州市的九州老乡谁不知道,我季元瀚是好人?”
“我给他们介绍工作,帮那些偷渡过来的苦命人找住的地方。”
“我一生行事,问心无愧。”
“岂容你在北耀夜店抹黑我?”说完,季元瀚直接拍了拍手,“来人,把乔花伶带下去休息。”
“是!”
几名体型健硕的魁伟男子跑到乔花伶面前,他们正要将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带走。
可就在这时。
苏文却是出声阻拦道,“且慢。”
“苏兄,你这是何意?难道你相信乔花伶的话?”
见苏文将乔花伶护在身后,季元瀚眉头微皱。
“瀚老哥误会了,只是我恰好懂一些医术,不如,让我将乔花伶带去治疗,说不定,我可以解决她的被迫害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