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袍男子瞟了夏天一眼,傲然道:“马,这个词是指马的形态,有马形态者,都可称为马。”
“白这个词指的是颜色,世间白色皆可称白。”
“而白马一词,是指马的形态再加上白之颜色,由此可见,马与白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所以,白马非马!”
白虎被绕晕了!
“他娘的,白马怎就不是马了?”
白虎终是忍不住出声道:“想当年,本将驰骋沙场,骑过的马有黑马、黄马、棕色马、白马、杂毛马,匹匹都是好马,匹匹都是马,只是颜色各异而已!”
“按照你这样说,白马非马,黑马也非马,杂毛马那更不是马......那本将骑的是什么?”
白袍男来了精神,精神抖擞,转首问夏天:“荒州王,民间都说你是圣人出世,你懂老夫这白马非马的意思吗?”
夏天潇洒一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可懂我说的意思吗?”
白袍男子眼神大亮:“道家学说吗?”
“是!”
“为何老夫没有听说过?”
夏天脸色一肃:“因为这是本王为道家补全的学说!”
“白马非马之说,不就是相对不等于绝对,具体不等于抽象,特殊不等于普遍,具像不等于共相吗?”
“这个很难吗?”
在华夏的历史长河中,白马非马这一说也是非常有名的。
说到这里。
夏天转身就走:“本王原本以为这山中有高人,这才来请教!”
“未曾想到,竟然是你们这些名家的杠精!”
“真是令本王失望!”
白袍中年男人脸色瞬黑,宛若:“什么是杠精?”
夏天脚步一停:“就是自以为是,别人说什么都觉得不对,并且要反驳,想要在口头上争雄的人!”
“你们名家的强项在嘴,但最大的弱点,也是只知道动嘴!”
“若是再这样下去,不是本王危言耸听,你名家定会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白袍中年男子满脸不服:“不可能!”
“我名家定会名传千古,越来越兴盛!”
夏天转头,一指茅草屋:“兴盛?”
“住着茅草屋谈兴盛?”
他再一指门前几个幼童:“拐骗几个稚子来做传人的兴盛?”
“就你们,也敢看不起百家诸子那些半圣?”
“就你们,也敢看不起本王?”
“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夏天眼皮一抬:“你们的名家有什么学说?”
“有什么值得传承?”
“你们所谓的辩证学说,正则是解释世间万道的学术,若是学歪,就成了诡辩术。”
“慢慢的,你们就会消亡!”
白袍中年男子激动得跳脚:“妄言!”
“当朝李太尉,当初也是我名家之人!”
“安敢侮辱我名家学派无人!”
“哈哈哈......”
夏天仰天大笑:“据本王所知,当今朝廷李太尉是名家的弃徒吧?”
白袍中年男子脸色更加难看:“你怎么知道?”
夏天摇头:“若不是看在李太尉面子上,本王才不屑与你探讨学术。”
“因为,你们不配!”
白袍中年男子气得浑身发抖:“掌门!”
“还是你来吧!”
“否则,我怕忍不住会动手!”
“吱嘎......”
茅草屋门大开。
一个满脸桀骜的白胡子老头出现。
他头顶聚三花,展现实力,一脸认真的问:“荒州王,若是本掌门助你荒州夺取天下,名门能否在你荒州传学?”
猛然。
一个尖锐的声音出现在山顶:“名家掌门何必如此卑微!”
“扬州王府特请名家学派入扬州,在扬州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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