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您怎么得这个病呢?”
杨军叹息道:“这个病可有的煎熬了,一辈子都需要忌口。”
“谁说不是呢,活着也是受罪。”
杨军闻言,接过他的杯子道:“要是这样的话,这个酒您还是别喝了,要是血糖高了,您这身体受不了。”
易中海现在也马上快八十了,身体各方面的肌能严重退化,得这个病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宣布死亡,以后且有的罪受。
“一大妈,以后您可一定照顾着点一大爷,您老两口子也不容易,以后相互照顾着点。”杨军道。
“哼,用得着你操心?”
贾张氏就是属狗的,哪怕你请她吃饭,她也不会给你有好脸子。
杨军闻言,就当好心喂狗了,也没和她计较,只是笑笑。
随后,三人边吃边聊。
这个时候,保姆来报,说是秦淮茹来了。
杨军闻言,抬头看了老两口子一眼。
“一大爷,如果没猜错的话,您儿媳妇来一定是为您老两口子的事吧?”
易中海闻言,老脸一红。
秦淮茹本来就是他的儿媳妇,只是这个关系没公开罢了,现在两人又领了结婚证,再也不能否认了。
“是啊,我和你一大妈扯证的事她还不知道呢?”易中海叹息道。
“合着你俩是偷偷结婚的?”杨军惊讶的看着他。
贾张氏:“瞒着她又怎么了?难不成她一个晚辈的也想管长辈的事?”
“这么多年没敲打她,我看她又开始不老实了。”
一提起秦淮茹这个儿媳妇,贾张氏那是一点都不怵,可以说拿捏的死死的。
“那……我让她进来?”杨军试探着问道。
“让她进来吧。”
易中海叹气道:“该知道的早晚得知道,瞒着是瞒不了的。”
“行。”
杨军挥了挥手,回头对保姆道:“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秦淮茹扭着水蛇腰来了。
秦淮茹比杨军大个四十岁,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可是她看上去一点不显老,跟三十多岁的人一样,保养的非常好,而且穿着也很时髦,烫着一头的卷发,下身穿着膝盖以上的三分短裤,那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眼睛发晕。
“哟,嫂子,坐。”
杨军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上一副碗筷。
秦淮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杨军边上。
先是打量杨军的家一眼,然后笑道:“军子,你这还是第一次让嫂子进你家门,不容易啊。”
“嫂子,瞧您说的,您能来我家,我倍感荣幸啊。”
“你少来,我以前不是没来过,你哪一次让我进来了?”秦淮茹翻了翻白眼。
“是吗?”
杨军挠挠头道:“可能下面的人不懂事,没跟我通报吧,但凡你通报了,我不可能不让你进来。”
“你得嘞吧你。”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一副不屑与他辩解的样子。
她没有继续和杨军说话,而是瞟了一眼易中海。
“哟,这不是一大爷吗,您老怎么想起来来军子家做客了?”
秦淮茹这几年嘴皮子的功夫长进不少,俨然没有了以前那副娇滴滴的模样了,泼辣劲几乎能和贾张氏媲美了。
“额……是淮茹啊,我……我今天……我碰巧路过……”
面对儿媳妇的责问,易中海就像偷人一样,瑟瑟的语无伦次了。
不对,他就是偷人了,把人家的婆婆偷走了。
“呵呵,这么巧?”
秦淮茹装作吃惊的样子,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婆婆,阴阳怪气道:“妈,您也碰巧了吗?”
要是搁以前,打死她都不敢用这种语气和贾张氏说话。
可是,现在不同了。
贾张氏残废了,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她也不怕贾张氏打他了,再说了,贾张氏现在回来了,也是靠他和棒梗吃饭,她自然有底气敢这么说。
可是,贾张氏不惯着她,直接当场甩脸子。
“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今天不是也碰巧来军子这做客的吗?”
完了,微微一顿,挺硬胸脯接着道:“我和你一大爷扯证了,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吧。”
她现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就老而不羞,你能怎么着?
“哎呀,妈,您这话说的……我要是您,怎么张的开这张嘴啊,这么大岁数的人了……”
“我说这两天一直嚷嚷着要搬回老宅子住呢,合着您养汉子呢?”
秦淮茹一张嘴,就是满满的讽刺,看向两人的目光满是鄙夷之色。
“我养汉子?你才是养汉子吧?”
贾张氏也是寸步不让,梗着脖子道:“我和你一大爷可是领证的,我们是有法律保护的,你呢?”
“自从东旭没了之后,你养过多少汉子?真不知道你怎么有脸说我。”
“再说了,我算哪门子养汉子,你易大爷本来就是我男人,东旭也是他的亲骨肉,棒梗小当槐花他们全是你易大爷的骨肉,说到底,三个孩子都是老易家的种。”
论嘴皮子,三个秦淮茹加起来也不是贾张氏的对手。
以前,婆媳二人拌嘴,秦淮茹可是从来没赢过,而且每次还被死死的压在下面,大话都不敢说一句。
今天还算好的了,要是搁以前,贾张氏早就大嘴巴抽上去了,秦淮茹很幸运,幸亏贾张氏残废了。
贾张氏的寸步不让再加上常年的积威,导致秦淮茹很快败下阵来。
被贾张氏夹枪带棒的讽刺,秦淮茹再也没底气了。
“妈,您这话说的,我哪里养汉子了,我以前那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三个孩子。”
秦淮茹又开始了装茶艺大师了,只见她嘴一撇,鼻子一抽,泫然欲泣起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要不是为了三个孩子和您以及这个家,我用得着低声下气干那些勾当吗?”
“你勾搭汉子还有理了?”
贾张氏得理不饶人,根本不吃秦淮茹这一招,她很懂得陈泥饼要你命这一招,见秦淮茹服软了,立马乘胜追击。
“我一辈子守寡,带着东旭也没勾搭汉子啊,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理所当然了?”
秦淮茹闻言,哭着的脸蛋嘴角抽搐了一下,下意识的瞟了易中海一眼。
心里想着,眼前这人不就是您勾搭的汉子吗?
您要是真的是贞烈女人,干嘛当初又嫁给老贾啊。
可是,这些话她不敢说。
她心里明白,只要说了出来,等待她的是贾张氏无穷无尽的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