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组团儿拖地逃跑了。”队长道。
“您那不叫逃跑。”一名圣徒终于是绷不住了,他面色难看地道,“那叫做搬家。”
圣徒们爆发出一阵不小的哄笑来。
卡文斯只觉得面色如被烧了般烫,耳朵火辣辣得发着热。
“下一处!”
他再也维持不了那副从容不迫的形象,“下一处!“
卡文斯从未如此的生气过,他招来马匹,翻身上马,泄怒般地抽动马匹。
后者发出痛苦的嘶鸣声,疯一般地向远方驰去。
简而言之,他破防了。
他发誓,他必要将这怒火宣泄到那些密教徒上,乃至那些可憎可狠的祭品小孩上!
这些贱种就不该存活在这个世上!
一个小时后。
没有。
两个小时后。
没有。
凌晨六点,血月已经逐渐消散殆尽了,天空尽头慢慢吐露出些许鱼肚白来。
“哈哈,又没有白走一趟。”
“亏他老爹还是司铎司铎之家就这样糊弄我们?”
“什么光辉之人,倒是好笑。”
“我看,还不如那位诅咒之子。”
“的确,那孩子勤奋好学,而且出手还大方,听说上次足足捐了六十枚金币呢。”
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洞窟,干净整洁的祭坛,圣徒们压低声音,低声交流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