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长了,人变了,还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没看清过。
叮的一声。
景安蓝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声音浅淡:“但我听小七说,以诺在政策公布之前就决定不投资,关键时候撤资,是商场大忌,小七最后还是从秦家那拿的钱,否则交付时出问题,地也到不了小七的手里”
元淑芳听后,眼一眯。
她这个小姑子比以前更难对付了。
不过没关系,她既然来了,就有把握能拿捏对方:“安蓝,你知道以诺撤资,但你却不知道为什么。”
“嫂子也不怕告诉你,是我让他撤的资。”
说到这里,元淑芳又挤了几滴泪出来:“我是怕了,以前秦泽升来沪市也跟小七一样,买地搞股票,关系是你大哥的,钱也是你大哥垫的,结果他走了,赔的钱全是你大哥出的,你知道你大哥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这一句,确实扎进了景安蓝的心里。
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茶水落在了桌面上。
见状,元淑芳抑制住笑意,面上还是哀切:“所以我害怕啊,我害怕小七会和秦泽升一模一样,毕竟那是她父亲,我只能擅自替以诺做主,不参与投资,就让以诺多出出力.”
“结果买的那块地正好被选中了,我也替小七感到高兴,但当年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