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川没再回答她，姜汝宁也不会自讨没趣地继续追问。
“还有你调查的资料，都是些什么东西。”薄止川摊开了那份资料。
“他最近合作的项目和之前喜欢的投资方向是什么，你怎么一个字都没找出来。”薄止川烦躁地扔回了资料。
姜汝宁拿过，烦闷地皱了眉头，“但是这些事情我怎么能查到，对方封锁了，以我的势力也很难追查到一点。”
“这些都是网上搜查不到的资料。”
薄止川微微侧过头，“既然网上查不到，我怎么能确定这些消息都是真的？说不定是你糊弄我的呢？”
没想到他会这么强词夺理，姜汝宁就算心里怨恨也只能憋着。
“反正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必须查到这些。”
姜汝宁捏着资料的手紧了几分，她上哪去找这个人。
温月明知道姜汝宁被刁难，假意维护她一句，“薄川你别把气撒到姜秘书身上，我没事的。”
“到时候姜秘书没时间教我了就更麻烦了。”
薄止川指腹轻轻在桌子上打着圈，听着这话笑出声，“她不敢。”
姜汝宁只能认了这句话。
是这样，她在薄止川的手下干事，就要忍了一切。
“我先走了。”姜汝宁不想再被侮辱，离开了办公室了。
既然要调查谷慕辰，只能先见到他。
刚好会长发来了考核的问卷。
最后姜汝宁只能勉强及格。
“虽然你的分数不高，但是能让你勉强当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