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除此之外,也很难再有其他答案了。
“你可知道你们苗疆有哪方人士一直不喜欢大齐吗?”
长林摇了摇头。
“这我的确不知,我来大齐太久了,大多时候关于苗疆的消息,都是从旧友的书信中得知,我们不爱讨论那些严肃政事,也就不太了解,如今苗疆究竟是个什么局面。”
“不过,可以保证的是,直到现在,仍旧有很多苗疆子民很喜欢大齐的人,两族在交界处还时常有联姻的,我实在想不到,究竟会有谁如此不识趣,不知民心民意,敢暗自陷害大齐官员的。”
看来他的确也并不清楚,而我和慕容斐也实在难以得出答案。
我对苗疆的事情知之甚少,就连上一世,这个国家也只是在我父兄口中出现过几次罢了,其他的,我并不能完全知晓。
甚至因为前世苗疆对大齐的冷淡,我时常认为他们早就已经背叛了大齐,因此才对我们冷眼旁观。
可现在看来,又好像不是这样。
苗疆的子民,好似真的很尊重也喜爱大齐的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忠心了。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惊讶。
看来,苗疆的确有着一群平和友善的子民。
慕容斐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再次开口时,话题已经变了:“你是神医的好友,他说你也精通医术,又是苗疆人,对毒蛊应当天生有不少研究吧?”
长林点头:“毒蛊一事,我甚是擅长。”
“那就好。”
我赶忙追问:“那能否研制出这个幻蛊虫的解药?”
“这得先让我看过病人的具体状况,才能判断。”
“不同中毒阶段的病人,用药不同,不能混淆。”
我了然,随即和慕容斐相视一眼,互相都瞬间了然对方眼中的意思。
“长林先生,”我开口,“那还请你随我们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