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林摇了摇头:“此人已经病入膏肓,恐怕是华佗在世也难以救他了。”
我有些不可置信,再次垂眸看向李耳时,他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
那死鱼眼逐渐撑开,撑得圆鼓鼓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我。
很快,他又手脚扭曲起来,在虚空中胡乱抓着,咕噜声从他喉间发出,十分诡异,甚至有些听不出来他的本音。
我不忍地看着他。
谁知他忽然翻身,手作爪状,朝我伸过来,狠狠抓了一把。
还好我闪躲较快,手中纱幔垂落,被他一爪抓破,半边垂落在地。
谁知这一幕竟好似激怒了他,他猛地爬起上半身,两手作爪,牙咬切齿,口中发出犬吠,朝我们扑来。
我一手拽过长林,三人连连后撤。
却见他上半身掉在床铺外,很快,双腿也重重砸落在地,发出闷响。
我努力平复着面前突发的状况,连忙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长林拧眉:“幻蛊发作了!”
就在此时,本还朝着我们扑过来的李耳忽然僵住了,他开始痛苦地嚎叫着,在地上不断翻滚,四肢因为疼痛而扭曲着。
他怪叫,乱动。
很快,蛊虫从他耳中爬了出来。
长林一眼就瞧见了,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端起一旁滚烫的茶水,朝着那蛊虫砸了过去。
那蛊虫将将才落地,正要朝着我们三人逼近,一下子被滚烫的茶水袭击,没多久,就不再前进,静止在了地上。
“这东西怕高温。”
“啊啊啊!”
在这个时候,李耳也忍受不住地嘶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