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我看了眼他紧紧拽着我衣袖的手,似乎他确实有些不安。
算了,也没什么好辩的。
其实慕容斐和我的确也没想到这次上朝,会被强行接下一个解决余州瘟疫的任务。
这场瘟疫是前世没有的,兴许也是因为我们解决了战争,让潜伏着的疾病,有机会在大齐流传了起来。
我们三人走出去没多久,就看见前方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
是宋时渊。
白孚阳瞬间来了兴趣,兴冲冲走上前,抬手拍了一下宋时渊的肩。
“诶呦我就说眼熟,原来是宋大人啊!”
白孚阳笑得灿烂,目光扫过他不便的下半身。
“怎么?现在连走路都不方便了?”
“啧啧,看来这二十大板,打得还是太重了,唉,早知如此,我就该为你说说话的。”
他边说边摇头抬手掩面,乍一看好像是在替他悲哀,实则不知手下的嘴都咧到哪儿去了。
我和慕容斐不急不慢走上去,却看宋时渊站定,总是受了刑伤,却依旧很坚,挺,绷着脊背,完全没有刚才的模样。
“听说你们接下了瘟疫?”
他半点敬语没有,语气也不算柔和礼貌,显然是心里存了不平。
我笑了笑:“倒不是我们主动接下的,应该说,是陛下命令,而我们不得不接罢了。”
宋时渊藏在衣袖下的手暗暗发力,捏成拳头。